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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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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收拾

“為什麽你非要跟出來呢?”赤井秀一看著後座上的祖宗乘客,無奈扶額。

“我可是外勤黨,在後方指揮這種事還是等我老了再說吧。”風間鳴喝著可樂刷著手機,註意著日本連環爆z案的動態。

沒人讓你指揮。

“一會兒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要是顧不上你怎麽辦?”赤井秀一嘆了口氣。跟這些黑bang交手多年,難保不會有人趁這個時候渾水摸魚找上他。也不能現在就把風間鳴放下,這大半夜的,一個人在大街還不如在他車裏安全。

“你們這些人……什麽時候才能學會別小看女孩子。”風間鳴笑笑,她敢說普羅米亞能逍遙這麽久,就是因為有很多人根本就不往她是個妹子的方向想。

再次收到風見轉發的神秘舉報信,這次安室透卻有些糾結。無他,那個神秘人現在建議他們調查胸部D+及以上最近出現的外籍女性。雖說對方的推論過程看起來很嚴謹,但也太想當然了。而且他們是公安,是警察,無論是調查還是抓人都是要證據的。

“真是的,這個舉報簡直像玩笑一樣……”作為當年事件的參與者和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安室透當然不吝惜和松田分享情報,“那個普拉米亞可是合我們四人之力都奈何不了,如果是女性的話也太恐怖了點吧。”

“那可說不準。”松田叼著煙望著那封郵件出神,“零,你覺得你能打過風間鳴嗎?”

“哎?”怎麽突然說起風間鳴了。

“打得過……吧。她不是有心臟病嗎?”而且兩年前他們也算是交過手,雖然到現在他都想不通那個小姑娘為什麽大清早跑到堤無川,“對了,怎麽沒見到她嚷嚷著要加入調查?我記得她對炸彈和機械特別感興趣,技術完全不弱於你的啊。”

“好像是去紐約旅游了。”這消息還是李勝文告訴他的。

“回到正題,我覺得你可能很難應付她。”松田陣平肯定地說,“她其實很精通一招斃命的招式,只不過平日是沒有施展的必要的。你還記得一年前平井事件嗎?她當時紮人的匕首可是需要我們兩個人合力才弄出來的。”

“啊,那個小姑娘的力氣確實很大。”安室透自我檢討,確實他太過輕視女性了。如果那個普拉米亞真的和風間鳴一樣是那種天生神力,又沒有身體負擔,再生性殘暴,那不是妥妥的恐怖分子嗎?他又看看那封舉報信,感覺也不是那麽不靠譜了。

不過調查還是不能那麽大張旗鼓,安室透重新給風見布置了任務,然後看悶悶不樂的好友,“你跟風間小姐是不是吵架了?”他因為臥底任務,跟好友聯系不多,所以不是很清楚他們之間的事。

“要說吵架的話……也沒有吧。”也只有跟零,他才敢說說這些事,班長那邊他都覺得不好開口。

“一年前,她的叔叔找到我,跟我說了她的病情。”松田點了根煙,“她的身體情況其實很糟糕,情緒上波動太大會加重負擔。”

“兩個人交往的話,情緒確實不太能很平穩。”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都是屬於情緒波動大,“他是希望你們不要在一起嗎?”

“差不多吧。”雖然話是沒說出來,但意思就是那麽個意思。

這確實不太好抉擇,人家的家長也是為了孩子,不然松田也不會這麽煩惱了。

“那……風間小姐是怎麽想的?”他和風間鳴相處比較多的也就是溫泉旅館的時候,她好像的確沒什麽忌口,一直在吃啊吃的,而且諷刺人特別會抓痛點。

對了!她還認識琴酒!

想到這裏,他想要勸說好友不成的好,光一個認識琴酒就讓人頭疼得很,雖說他覺得,和琴酒有關系的大概是那位謝先生。可琴酒那個大殺器,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就會爆炸,和他有關的人和事還是遠離為好。但看好友這副頹喪的樣子,他又張不開嘴了。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試著疏遠她了。”以前他們除了湊在一起吃喝,也會一起去看科技展,車展什麽的,後來風間鳴約他就推說身上有案子。辦過那麽多渣男渣女的案子,松田太知道怎麽拉遠兩個互有好感的人之間的關系。

但是,當對方幾次被婉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開始減少聯系後,他又覺得別扭了。怎麽著他們就那麽倒黴,明明喜歡著彼此卻不能像別的情侶那樣在一起?風間鳴是什麽時候對他有好感的他不能確定,但他覺得或許在摩天輪裏同生共死時,他就對她一見鐘情了。雖然可能會因此被罵,但誰不是視覺動物,能一眼看到別人皮下的品德?

“既然是這樣的話,不如問問她個人的意願?”雖說是個單身狗,但有時候也是旁觀者清,因為兩人之間的交流問題造成的悲劇他也見過很多。

“但是……”

“松田陣平可是個只會把油門踩到底,完全不懂剎車的家夥嘛!”松田的手機從剛才就一直停在撥號界面,趁他不註意,安室透直接幫他點了撥通。

“餵!那邊現在可是大半夜哎。”松田手忙腳亂想先掛掉電話,沒想到那邊卻通了。

心跳加速,剛想像往常一樣打個招呼,就聽到對面傳來刺耳的響胎聲。

“赤井秀一你個老六,會不會開車?!”因為赤井秀一急轉彎,後座上的風間鳴腦袋差點兒磕在前車座上。

赤井秀一!安室透的身體瞬間緊繃。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聽到這個名字。

“是因為你不系安全帶吧,所以我們的責任是fifty-fifty。”

果然是他!

只是這句話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松田再想回撥,那邊已經不再接通。

“聽起來好像遇到了……交通事故?”安室透嘴上安慰松田,但他心裏清楚,赤井秀一的駕駛水平是不可能平白無故遭遇交通事故的。極有可能,他是遇到了麻煩,想到最近組織的行動,說不定就是組織成員在追殺他!

“赤井秀一是什麽人?”松田皺眉,覺得那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但他沒工夫回想,而是撥通勝文的電話,“這個時間,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應該早睡了。”

“好好開你的車吧,端水大師!”風間鳴也沒空問松田要跟她說什麽,後面有五輛車在追他們。

“你這麽招他們恨的嗎?”子彈打在赤井秀一的車上當當直響,跟下冰雹一樣。

“他們是狗急跳墻。”赤井秀一駕駛著車子開始了蛇皮走位,“而且我懷疑打擊他們的團體有把臟水潑到我們身上。”

“你們FBI果然啥也不是!”風間鳴也不廢話,直接去拿赤井秀一口袋裏的槍,卻被赤井秀一握住手腕:“不行。”

“砰~”後擋風玻璃碎掉了。

“你不給我我倆就都要狗帶了大哥。”說著直接掙脫了赤井秀一,另一只手順利撈出他的□□,利落地上膛給後面其中兩輛車的輪子來了兩槍。那兩輛車馬上失去控制和其他車子撞作一團,無法再追擊他們。

“你們部門也太窮了吧?都不舍得給車裝個好點兒的防彈玻璃。”後座的玻璃渣子太多了,風間鳴邊抱怨邊挪到副駕駛。

“我們都不配吃人吃的東西了,你覺得還有餘錢換防彈玻璃嗎?”危機暫時解除,赤井秀一也有功夫開起了玩笑。

“但是這裏的日常畫風就是這種大街上黑dao追著警察跑嗎?你們過的也太水深火熱了點兒吧?”風間鳴無語地看著需要好好休整一下的車。

又不是天天都這樣,這種情況明明很少見。

“槍法不錯,是……黑澤教給你的嗎?”反正他看風間鳴拿起槍後的那股勁頭兒簡直是琴酒上身,區別就是風間鳴倒不會直接傷人性命,只是打爆了車胎讓那些人不能繼續追擊。

“是啊。”風間鳴邊回答邊釋放精神力查看那群追兵的情況。

“你跟他學這個幹什麽?”明明日本是一個禁槍的國家,難道組織有吸納她的意思?還是他們的目的是更有影響力的那位謝先生?不對,風間鳴既然能查賬,就說明他們和組織至少有金錢來往,大概率是商業合作。或者說,他們看重的是對方的財力?一時間,赤井秀一思緒萬千。

“來美國旅游的時候可以應付突發事件啊。”風間鳴理直氣壯的語氣仿佛這才是正常操作,“而且報射擊俱樂部什麽的還得花錢,水平也挺參差,跟黑dao大哥學多劃算。”

該省省,該花花。赤井秀一簡直給風間鳴優秀的節約邏輯給跪了。也不知道那位組織殺手聽了她這話會是個什麽表情。

同一時間,貝爾摩得接到了朗姆的電話:“貝爾摩得,聽說阿茲曼與FBI發生了沖突,是怎麽回事?”

“你消息挺快的嘛。”貝爾摩得用望遠鏡看著FBI大樓的方向。

“因為剛巧看到了赤井秀一,所以就想著可以順便利用一下阿茲曼解決掉他。我也沒想到那個人這麽沖動,直接就帶人往FBI的老巢去了。不過我看到有一部分人去追赤井秀一,或許能給我們一個意外驚喜……”

聽了這話,朗姆一陣頭疼,連變聲過之後的語氣裏都透出了無力感:“貝爾摩得,你就沒想過事情為什麽進展的那麽順利嗎?”

“什麽意思?”貝爾摩得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的行動,確實沒發現什麽大的錯漏,一切都在往他們目的的方向發展。

“這是警告……”阿茲曼雖然規模上比不了組織,但能在紐約這個地方經營多年,連美國政府都輕易動不得,足以說明他們的實力。那個男人是在警告他,不費一兵一卒,他想要鏟除一個還在平穩發展中的黑色組織輕而易舉。

是他托大了。本來只是想敲打一下琴酒不要以為和那個男人有關系就得意忘形,組織才是他需要效忠的對象。卻忘了,謝家的人有多小心眼。

往上數幾十年,那可是在地下世界攪動風雨的家族。六十年前,謝無憂的父親協助BOSS建立了組織的雛形。二十年前,謝無憂又為組織產業規劃了洗白路線。他們兩個都不算是組織成員,但卻毫無疑問是組織發展的重要奠基人。

還記得最後一次見上一代的謝家家主。那是個僅憑外表就讓人如沐春風的男人,性格也不錯。

“年輕人,天賦這種東西是靠不住的,倘若有一天它突然失去了,你該如何自處?”

或許那個時候,他就是在提醒他不要太依靠眼睛的能力。他也確實在這方面吃了大虧。

而謝無憂……可能是因為時代不同了,他反正是猜不出這人的心思的。比如現在,他完全沒有料到那個可能是心血來潮收養的孩子竟然在他心裏有如此高的分量。

“貝爾摩得,聽好了。”朗姆的眼中泛著冰冷的光:“就算是有FBI和其他什麽人,覆滅阿茲曼,必須要有組織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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